秦牧走到窗边,看着窗外沉沉的夜色,轻声道:
“苏兄,我们本来就是在绝境中求活。
特种作战的精髓,就在于以最小的代价,获取最大的战略效果,或者……撬动整个战局的平衡。
我们现在没有力量打堂堂之阵,只能行险一搏。
赌赢了,定北城之围可解,赌输了……也不过是早几天和晚几天的区别。”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苏烈知道,秦牧已经做出了决定。他不再劝阻,只是沉声道:“需要我做什么?”
“准备好接应。”秦牧回头,露出一个带着疲惫却锐利的笑容。
“如果我们能回来,估计也是狼狈不堪。
另外,看好冯保和王朗,别让他们在我们背后捅刀子。”
决定命运的三天,在一种异样的平静和暗流涌动中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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