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知,在这种冷兵器时代的战场上,个人勇武的作用被大大限制。
他不再是那个能依靠单兵素质扭转战局的现代兵王,更多的是依靠对战术的理解、时机的把握和麾下将士的用命。
接下来的两天,定北城表面波澜不惊,暗地里却紧锣密鼓地准备着。
秦牧以“加强夜间警戒,防止敌酋再次偷袭”为由,调动“獠牙”和部分信得过的老兵,进行小范围的适应性训练,重点是夜间辨识信号、小队协同和接敌反应。
他没有透露具体计划,但多年的战场直觉让这些老兵意识到,可能有大事要发生。
胡莽的“土拨鼠”组则被秘密动员起来,利用一切能找到的材料。
破损的枪头、磨利的铁片、甚至坚硬的骨片,加紧制作便于携带的近战武器和简易的燃烧物。
秦牧亲自检查了那些火药包,威力依旧感人,但他看中的是它们制造混乱的能力。
章山的“鹰隼”组则承担了最危险的任务。
利用夜色渗透出城,尽可能靠近乌木罕的大营,侦察其布防变化,尤其是粮草被焚后,巡逻路线和警戒重点是否有调整。
每一次回报,都让秦牧对乌木罕的沉稳和老辣有新的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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