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仔细翻阅着整理好的厚厚卷宗,人证、物证、口供,环环相扣,形成了一个完整的证据链。
直指兵部右侍郎周延,并通过他,隐隐牵连到虽已失势但阴魂不散的冯保。
“周延……”秦牧眼中寒光闪烁。
此人在北境之战时,就曾在兵部配合冯保,对秦牧的军功和练兵之法多有刁难,没想到如今更是变本加厉,使出如此下作手段。
“侯爷,证据确凿,我们是否立刻将这些呈报朝廷?”章山请示道。
语气中带着压抑的激动。
有了这些,足以将周延乃至冯保的残余势力连根拔起!
秦牧却摇了摇头,异常冷静:“不急。
仅凭这些,或许能扳倒一个周延,但未必能彻底动摇冯保的根基,他完全可以弃车保帅。
而且,打蛇不死,反受其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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