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放的几年,对他而言是地狱。
身体上的痛苦尚在其次。
那种从云端跌落泥潭、从欺压他人到任人践踏的巨大落差,以及失去男人根本的耻辱,日夜啃噬着他的灵魂。
他无数次在梦中将秦牧撕碎,醒来却只剩下更深的无力感。
直到几天前,那几个人找到他。
他们穿着体面,身手矫健。
将他从那座暗无天日的矿场“救”了出来,给他治伤,给他相对干净的食物和衣物。
然后,将他带回了这个他既恨又怕的黑山村。
“王公子,机会,我们给你了。”
一个面容冷峻,被称为“赵头儿”的护卫头领蹲在他面前,声音没有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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