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对那几名探子视若无睹,仿佛根本不知道他们的存在。

        暗地里,章山指挥着几名精锐的“獠牙”队员,对那三名探子进行了反跟踪和监视。

        很快,更多的信息汇总到秦牧这里。

        那名“茶商”每隔两日,会在傍晚收摊后,前往十里外的一个小镇,将一封密信交给驿站的一个特定信使。信使会连夜将信送往州府方向。

        “郎中”则利用行医之便,有意无意地向村民打听秦牧在北境的事情,特别是关于他如何对待狄戎降俘、如何与哈鲁等部落首领交往的细节。

        “书生”则似乎对秦牧带来的那五十名亲卫格外感兴趣,经常远远观察他们的操练(尽管秦牧已下令尽量减少公开操练)、作息和装备。

        “他们在收集您的‘罪证’。”章山总结道,“重点是您与狄戎的交往,以及您麾下私兵的规模和战力。看来,他们是铁了心要在‘结交外番’、‘拥兵自重’这两条上做文章了。”

        秦牧冷笑:“果然还是老一套。

        冯保当年在北境就用过,可惜没能奈何得了我。

        如今我身负皇封,功勋卓著,他们想凭这些莫须有的东西扳倒我,没那么容易。”

        话虽如此,但秦牧也知道,众口铄金,积毁销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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