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深吸一口气,强行压下立刻去找李文弼拼个鱼死网破的冲动。

        他知道苏烈是对的。

        在这个官大一级压死人的体制下,没有确凿证据和上层支持,仅凭军功和冤屈,很难扳倒一位深受朝廷信任的督军。

        “我明白了。”秦牧的声音恢复了冷静,但那冷静之下,是汹涌的暗流。

        “忍!但我不会什么都不做。

        ‘獠牙’被打残了,但骨架还在!只要还有一个兄弟活着,‘獠牙’就不会散!

        我会带着剩下的人,重新站起来!而且,要站得更高!”

        他的目光投向窗外,那是军营的方向。

        他要利用这段被迫“休整”的时间,不仅要重整“獠牙”,更要暗中布局,等待那个将李文弼彻底掀下马的机会!

        接下来的日子,秦牧仿佛一头受伤的孤狼,舔舐着伤口,默默积蓄着力量。

        他拒绝了李文弼看似“关怀”实则意在夺权的“整编”建议,坚持保留“獠牙”的独立建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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