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营地,大部分精锐已被派出,只剩下部分伤员和新兵在进行基础训练和文化学习。
冯保穿着绯色宫监官袍,面白无须,脸上挂着惯有的和煦笑容,在一群挥汗如雨的军汉中显得格格不入。
他看到一些士兵正蹲在地上,用树枝在沙土上练习写字。
不由得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问旁边一个满头大汗、正跟一个“撤”字较劲的年轻士兵:
“小兄弟,当兵吃粮,保家卫国便是本分,何故在此舞文弄墨?可是秦防御使的要求?”
那士兵见是监军大人,吓得连忙起身,结结巴巴地回答:
“回…回公公,是…是防御使大人让学的。
说…说认字能看懂军令,算数能…能管好粮草,不容易被糊弄……”
冯保笑了笑,未置可否,又走到器械旁。
看着几名新兵在老兵带领下练习使用改进后的弩机(秦牧根据现有弩机微调了望山和扳机,略微提升了精度和可靠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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