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打仗靠的是血气之勇,他这般搞法,把兵都练废了!”

        这些议论有时也会传到秦牧耳中,他只是淡淡一笑,不予理会。

        他相信,成果是最好的反驳。

        苏烈则在背后默默支持,利用代掌北州军事的权限,尽力为秦牧调配所需的物资,挡住一些来自上层的不必要干扰。

        然而,外部的压力接踵而至。狄戎王子赤术率领的“血鹞子”越来越猖獗。

        一支十人的巡逻队在城外三十里处被全歼,尸体被摆成挑衅的图案。

        两名前往邻县求援的信使被狙杀在路上,求援文书不翼而飞。

        一个靠近边境、刚刚恢复生息的小村落被血洗,鸡犬不留,手段极其残忍。

        “血鹞子”行动如鬼魅,来去如风,专门挑防御薄弱处下手,极大地打击了军心民心,也让秦牧这个新上任的防御使承受了巨大的压力。

        城内开始出现一些流言,说他秦牧只会关起门来练兵,对外面的狄戎却束手无策。

        这一日,秦牧正在查看沙盘,推演“血鹞子”可能的藏身地和活动规律,章山快步走了进来,脸色凝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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