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哥儿,话是这么说,但王有金那人阴险狡诈,今日他吃了这么大亏,绝不会就这么算了。
你还是要万分小心。”
“我明白,莽叔。”秦牧点了点头,“多谢提醒。”
待村民们渐渐散去,秦牧才和家人以及胡莽等几个相熟的猎户回到屋里。
秦有田直到现在,心脏还在砰砰直跳,他看着儿子,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他:
“牧哥儿,你……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
秦牧笑了笑,搀扶着老爹坐下:“爹,人总是会变的。
以前我浑浑噩噩,让您和姐姐操心了。
以后,这个家由我来扛。”
秦瑶看着弟弟,眼中泪光闪烁,却是喜悦和安心的泪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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