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汪身上的所有名望，都会粉碎！
那些支持他，追随他的人，也会背他而去！
汪自绝于国民，对于老头子来说，却是一件有利的事情。
他深知，在这个全民抗日的时期，民意是何等的汹涌涛涛！
这让老头子心中的愤怒，消失了，他平静了下来。
“雨农啊。”
老头子坐下，目光平静的开口。
“学生在！”
戴老板是黄埔六期，所以在老头子面前，一直都是学生自居。
一般人想喊老头子校长，还没资格。
“汪可是仅次于我的人，单单一条靠零碎信息拼凑起来的情报，可动不了他分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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