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望去,三头棕熊依旧屹立在天然河坝上。
“这个距离应该差不多了吧?”
他深吸口气,收回目光投向对岸,扫视一圈确定没有什么危险存在后,才轻手轻脚地踏入河滩范围。
想想也是,附近就是棕熊的活动区域,哪可能有其它不开眼的动物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熟悉的冰冷刺骨从脚脖子灌入,他这次没有脱掉靴子,任由河水将其浸湿。
万一遭遇什么紧急情况,根本没时间给他穿鞋子,保险起见还是穿着过河,大不了回去在室内烘烤半天不出门就是。
“哗啦”
“哗啦”
水流不停地冲刷在他的小腿上,冻的他牙齿止不住打颤,太阳穴青筋凸起,十指握紧成拳,以极小的幅度颤抖着。
一边走着,他的视线遥遥锁定三头棕熊,只有移动的时候才看向身前,顺带再扫一眼对面岸边。
不知道是运气好还是怎么,直到他成功上岸,那三头棕熊都完全没有回过一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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