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有个老太太从里头走了出来。”

        “那老太太长得……不能说是丑吧,可是给人的感觉就是……枯萎。”

        “枯萎?”

        “对,”谢云帆绞尽脑汁地回忆,“皮肤是蜡黄色,眼窝凹陷,血管像蜘蛛网一样突突直跳……的那种感觉。她拿了个锅子,给那几个人的碗里一人舀了一勺。”

        他用力咽了下唾沫,表情不太愉快。

        “那味儿啊,听说闻着就跟蛋白汤发霉以后和酸液一起发酵了十天半个月似的,整个屋子都是,他当时差点直接吐出来。”

        “他们还是没有反应?”

        “……有。”谢云帆说,“他们开始狼吞虎咽地喝。”

        已经用不着他再描述了。

        寥寥数语下来,黎初完全想象得到那个画面——房内灰暗,干瘪枯瘦的老太太垂手站在旁边,深陷下去的眼睛瞧不出神采,只是一声不吭地盯着坐在桌前的几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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