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话她得听着,不听的后果她尚未经历,也不敢经历。
她走得急没想那么多,现在望着绿娆,一下子都想起来了。
三人战战兢兢瞅着绿娆。
“这里离一进院得多少脚程,付大娘自己用腿跑也不怕冻坏累坏芙小姐。”绿娆说,“我让诗棋赶了辆骡车在角门候着,你们快去快回。”
程芙与付氏震动,目光复杂地瞅着绿娆,付氏一叠声地道谢,程芙唇角微抿,轻声道:“我会回来的。”
绿娆勉强笑了笑。
王府等级分明,严刑峻制,程芙闯祸,这里的人可能都要遭殃,绿娆顶着压力放她出三进院不是有多欣赏她这个人,而是那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产妇是她在王府为数不多的挚交。
这产妇也是命不该绝,嫁了户好人家,公婆均为王府体面的管事,又靠着婆母的脸面请动了四进院的芙小姐,还有多年密友绿娆大开便宜门。
一关关一道道,放在普通百姓身上早不知死了几回,她愣是等到了程芙。
程芙在门口褪下斗篷,尽可能不把寒气带进产妇的房间,自己提了药箱入内,付氏紧随其后。屋里站着两名妇人——稳婆和付大娘的老姐妹孙妈妈。
双方顾不得寒暄,三两句交割了产妇的情况,程芙净了手,再以烈酒涂抹,尤其指缝多涂了两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