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音低下去,谭承烨眼眶发酸,擦擦眼睛道:“不过就是风寒,怎么能严重到这种地步?”

        这座府里的人一个接一个地走,先是他爹,后是姨娘们,现在又是管家爷爷。

        到最后,竟只剩下他一个人。

        姚映疏叹道:“杨管家年纪大了,对你来说那或许是一场简单的风寒,但对他来说,却能要他的命。”

        “明日再请郎中来看看,库房里还有些珍稀药材,他要什么,咱们给就是,好歹能让杨管家把命保住。”

        “嗯。”

        谭承烨低低应道。

        翌日,姚映疏去看望杨管家时他仍未醒,王氏坐在床边抹眼泪,见了她,强行打起精神招待。

        姚映疏观她眼睛红肿,面色枯槁,不好过多打扰,看了看杨管家,又安慰王氏几句,叮嘱她要什么尽管吩咐,叹着气回到闲花院。

        又过一日,杨管家的高热未退,人却迷迷糊糊醒了。姚映疏得了消息和谭承烨结伴去探望,刚进院里,却见王氏冲出来跪在二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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