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模仿她的语气:“你说,哇——!”
扶玉:“……”
她仅仅只不过是被那个家伙装到了而已。(备注:这是个病句)
看惯了他说人话的样子,突然换个种族,一下子不适应。
她摆摆手:“看惯了,就那样。”
狗尾巴草精捂住嘴,咕叽咕叽笑。
它并不给她面子:“主人一定是在思念谁!”
扶玉恍然大悟:“对,我在思念我的簪,你是不知道我那个簪有多厉害。”
说到簪……
扶玉理了理头发,意味不明地问:“我有一个朋友,他从前做了簪子,一直拿在手上等我另一个朋友来,然后送给她。如今他做了簪子,怎么自己就用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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