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秉板着脸问:“所以你们白天是怎么搜查的,没发现这些东西吗?”
俩衙役脸色大变,慌忙解释:“不是啊头儿,我们……我们搜了,当时可能没注意的这么仔细,有些地方难免疏忽大意了……”
毕竟鬼衙门这种生人勿进的阴地,当年实打实的闹过鬼,谁敢进来久待,特别是某些阴暗的屋子或漆黑的角落,他们只敢站外面匆匆扫一眼,马马虎虎查完几间房就回去交差了。
陆秉非常清楚他们这帮人的尿性,刚准备开嗓,目光则注意到地上的两截拇指粗的麻绳,他蹲下身拾起来瞧,麻绳显然是被旁边那块略尖的石头一点一点磨断的,因为石头上还有崭新的磨痕。
陆秉心中顿时起疑:难道这里绑过什么人吗?
那么之前那个卖瓜的老农说半月前听见鬼衙门里传出过惨叫,很有可能是这个被挟持的人。
他眼皮一抬,觑着黑子手里那件鹅黄锻袍,猛地想起什么,问:“之前沈老爷上衙门来报说沈大公子失踪月余,当时他说那沈大公子穿的什么颜色的衣服来着?”
俩衙役蓦地一怔,脖子缓缓扭转,齐齐瞪着那件袍子。
黑子愣愣张口:“鹅黄色。”
另一名衙役迟疑道:“不会吧?”
周雅人听着他们三人的对话,立刻就猜了个大概,甚至联想到方才在秦家时,有个围观的百姓说过这样一句话:“这小媳妇不安于室,野了心,攀上了沈家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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