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沉,也不知道做什么用的。
连嬅把包袱绑在腿上,用裙摆遮掩着悄悄溜回张府。凭她的腿测,什么一百两银子大概是时义瞎编骗她的,这包裹总共也就七八斤的样子,那个铁管至少得占个四五斤。
她绑着宛如沙袋的负重健步如飞,先去了吴珍娘家。拍完门等了五六秒,一个面黄肌瘦、身材高大,胡须蓬乱,穿着麻布直裰,头顶带着毡帽的男人开了门。
他看起来很不耐烦,抬着下巴,又自带一股颓唐的气质:“汝有何事?”
外形有点像范进,神态有点像孔乙己……
这大概是珍娘那个不着调的赌鬼爹了。
“珍娘在家吗?”连嬅露出纯真腼腆的笑容,“我找她踢毽子。”
吴秀才完全不吃这一套,他皱紧眉头,冷冷地说:“她睡了。”
看天色也才六点多,真能睡这么早吗?
连嬅试图透过门缝往里瞅,什么都没看清呢,门已经“砰”一声在她面前关上了。
这包不义之财最后还是得带回张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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