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根生抽了口旱烟道:“唉~能怎么样,四个娇滴滴小姑娘,三个男的里一个病秧子,来的路上就抽了一次风,一个闷葫芦满脸的心事,还有一个眼珠子乱转贼溜溜的,不好搞啊!”
赵满仓越听眉头皱的越紧:“你怎么搞的,尽挑些歪瓜裂枣,这不是加重咱们屯的负担嘛!”
李根生怒了:“姓赵的,那是我挑的吗?是人家直接摊派在头上的!要不下次你去领人,我倒要看看你能不能挑三拣四。”
赵满仓刚被李根生的话堵的一口气憋在喉咙不上不下难受的要死。
会计王满银放下手里的烟袋锅道:“别吵了,这次来的知青依我看得多注意,一个抽羊癫疯的别让他干重活就是了,关键是那个满脸心事的,上次去公社开会听说有个村的知青就是这样,今年刚开春就钻了冰窟窿。”
王满银的话让二人心里一惊,随后就是一脸的愁容,这踏马的什么事啊!
吧嗒吧嗒三个人又开始抽烟,弄得整个屋子乌烟瘴气的。
江林几人来到队部的时候还以为里面着火了呢。
队长赵满仓正是满肚子的火对着他们就劈头盖脸的输出:
“怎么放个行李铺个床要这么久?磨磨蹭蹭,拖拖拉拉,你们是来接受再教育的,不是来当少爷小姐的!”
这话有些重,几个人听的都是眉头紧皱,但都还算理智没有出言顶撞。
毕竟以后就是在人家的地盘讨生活,真惹毛了派给一个又累又脏的活,你接还是不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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