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者无意,但听者有心,沈明月想到在河边她那复杂的目光,想到她的误会,心中更加过意不去。

        可她又送了药膏给自己?沈明月一时不解其意,这种旖旎的事情也无法明说道歉,若说了只怕会显得是自己心虚,让她更加误会,只能暗下决心绝不再让此类事情发生。

        沈明月拉起海棠,将被褥抱到床上,说到:“咱俩一起住,放心,我睡觉很安稳,不会打扰到你。”说着将被褥铺好。

        海棠也不好再拒绝,只得躺下。

        一时沉默,听着海棠的呼吸声似乎还没有入睡,沈明月没话找话:“你来军营多久了?顾洲是不是总让你执行这类任务?”

        海棠没有回答,只说了句“不可直呼主上名讳”后翻过身去,背对着她。

        海棠心中担忧着主上,虽然很累但却难入眠。

        今夜裴济宴请主上,以谢他相助之恩,并请来不少官员来陪同,其中不乏有秦王、晋王的党羽,主上恐不赴宴饮乐,反而引人猜疑,便带着扮成舞姬的她同去。

        推杯换盏、酒至半酣,一乐妓持盏劝酒,她已闻出那酒中有料,示意主上不要喝,可顾洲依旧笑着接过饮下,她心中一沉,必须尽快离开这里,这合欢散的药劲上来,饶是意志再坚定的人也招架不住。

        于是她佯装吃醋,摔了那酒盏,主上也默契配合,终于离了宴席。

        到了马车上,顾洲全身已是滚烫如火,眼尾带上了猩红之色,徐铭赶紧翻出上清丸给他服下,可这药终究还需些时间才能起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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