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月睁开眼睛,仔细看了看手,说道:“花上有只虫子,爬到我手上了。”
见她无碍,顾洲松口气,将提起的心放下,哑然失笑道:“堂堂沈先生竟然害怕一只虫子?”
“怎么?我就不能怕虫子吗?”
顾洲调侃道:“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地不怕呢。”
“我只怕这种小虫子,爬到身上感觉浑身都痒痒的,好难受。”沈明月想象着虫子爬的情境,不自觉地紧闭双眼,做了一个害怕的表情。
顾洲微拿过花束,仔细摘掉有虫子的和破败的花朵,交还于她:“你对虫子来说才是庞然大物,虫子该害怕你才是。”
接过整理好的花束,沈明月道了声“多谢”,想着虫子那么多条腿,还是觉得心里发慌。
继续前行就到了曾经的偷听之地,曾经他的剑就架在她的脖颈处,当时谁也不会想到,以后她二人会心平气和地来此散步。
她笑道:“现在还怀疑我是细作吗?”
但问完这话她就后悔了,当日她浑身湿透、衣不蔽体,比今日的糗样更多了一层窘迫,她涨红了脸,低下头去向前快走了几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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