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餐饭只有沈明月和徐铭两个人默默地吃完,之后徐铭带着担忧告辞了。
沈明月安抚完莺儿,一夜未睡,次日她便去了府衙报案,可府衙的参军却以“没有证据便是诬告”的理由回绝了她,如此她便猜出,秦香楼跟官府有勾结。
摸不清他们的底细,还要有证据,那就以身入局,把事情弄大,到时候迫于社会压力,府衙不会不管。
她将一把剔骨尖刀磨快藏在身上,装成逃难之人,在偏僻的小巷里转了两天,终于遇到了莺儿说的人贩子。
一个留着八字胡须的男子上前搭讪:“姑娘,这是去哪里呀?”
沈明月似是见到亲人般,上前说道:“大叔,请问这里可有一户姓张的人家?我是投奔亲戚来的,未想在此迷了路。”说完便要掩面哭泣。
人贩子将八字胡须一捻,眼中闪过一丝亮光,笑道:“姑娘莫哭,你真是问对人了,他家原是我的邻居,今日他们搬去了西城,我这就带你去寻。”
沈明月抽泣道:“我在此人生地不熟,劳烦大叔了。”
二人行至西城,到了一处院落的后门,沈明月暗中观察四周,竟看见那个馄饨摊老板的身影,原来这是此前她寻人的院子。
进了院子,八字胡须跟一个妇人交代了几句,妇人笑盈盈地迎上来:“老张未在家,姑娘先随我去喝口水安歇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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