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难却,谢清慈没再拒绝,“那麻烦您了。”
钟叔接过身后佣人递上来的一只金纹绣花绸缎包扎的礼盒,顺口回:“应该的,您以后怕是要常瞧见我这张老脸,不嫌我烦就好。”
谢清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弯唇浅浅笑了一下。
还是有些不可思议,一个月后,她要与今天才初次见面的男人结婚。
想到这,她再次看一眼不远处的人,一身挺括正装,身影立明暗交界处,如屹然不动的山峰,已经恢复一贯的冷淡漠然。
真的,可以吗?
从院内出去,钟叔替谢清慈打开车门,不忘抬手挡住门框,笑着开口:“京濯应该是要开会,不然肯定是亲自送您的。”
此次来京兆,梁京濯的确是搁置了不少工作,每天线上会议就要开好几起。
人看着清闲,实则一刻没停。
亲自送她,想起刚刚频频冷场的尴尬气场。
其实,倒也不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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