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她是想中途转地铁,能快一些的,但雨势一直没减小,下了车再走去地铁站,她的裙子得湿透了。
稍稍迟一些抵达与淋成落汤鸡比起来,还是后者更狼狈没礼貌一些。
梁京濯没说话,视线落在她脸颊两侧还带着些许湿意粘在颌骨处的头发上,片刻后才很轻很淡地应了声:“嗯。”
气氛再次安静了下去。
谢清慈看一眼面前茶桌上袅袅娜娜飘散着热雾的茶盏。
现在是要怎样?
自我介绍一下基本情况?还是问问他有没有什么想知道的?
毕竟在此次见面之前,他们之间对彼此的了解除了家世方面,其余一概不知。
梁京濯其实没什么想问的,关于谢清慈的基本情况,早在来京兆的这几天,老太太看似无心实则有意的一次次提及中了解差不多了。
谢家独女,年方二十,还在念大学,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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