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颀长身影步伐从容稳健地走过光影斑驳处,出现在视野。
在钟叔上去之前,梁京濯一直在接庄老太太打来的电话。
自打在车上给他回电话说人家姑娘已经出门了,改约不了时间开始,就对他进行长达了近一个钟头的批斗。
“你瞧瞧这外边儿的雨下得多大,下点雨星子你自个儿都不乐意出门的,还让人家姑娘去找你!”
他举着手机走到窗边,看一眼屋外已经变小的雨幕,回道:“您不是说她暑期都在福顺胡同这边,左右五分钟的步程,而且,现在雨已经快要停了。”
最初约在这里见面就是因为庄老太太说人家姑娘有孝心,每年暑期得空都陪着家中长辈在这一片避暑。
他来京兆大多也都是住在福顺胡同,想着路近,不用多跑。
庄老太太略显尴尬地轻咳了两声,“我也没料到今年没去啊……”
“总之错在你!要是一开始你就主动约人家,能有这事儿?”老太太俨然一副非将罪名加在他头上的架势。
他无奈点头,应了声:“行,错在我。”
“你让老钟留意着点儿,去胡同口张望张望,要是过了时间还没到,你主动联系一下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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