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特恩叹了口气，又摇了摇头。
“看来你还是没有听明白我前半句。”
“当NBA没有故事的时候，你可以用一些手段为联盟创造故事。”
“但当有一个天然的传奇就摆在你面前，你为什么还要想着去让他成为一个普通的剧本呢？”
“热火的传奇，就传奇在他们的强大，他们的无敌，如果说要为了所谓的悬念，而去强行制造故事，那你得到的可能就不是故事，而是事故了。”
小光头愣住了，但思考了片刻后，他还是没有彻底服气，还想要和说些什么，但擅长察言观色的他看到了斯特恩眼中的不耐，还是神情一变装成了“开悟”后受教的模样。
斯特恩好像是看到了他的不甘，往外吐了口气，他也知道这小子是真心为联盟着想，或者说为了大家的钱袋子着想，但有些事情的利弊真不只能用短期内的利益来衡量。
老头点了点桌面，也罢，比赛太早进入垃圾时间也会影响整体的收视率——
“给你三节的时间，不要做的太过分，第四节无论如何，都要把比赛重新交给球员，就当是对他们的考验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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