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雪一下车,就热的开始吐舌头。
孟时晚悄悄的在手心凝结一些冰霜,放在踏雪的肚子和脑袋上,“忍一下,一会儿我们就回到车上。”
她按照旁边牌子上的提示,走进旁边的小玻璃房内。
刚站好,门咔嚓一声锁上,从四面八方喷出水柱,直接将一人一猫上上下下的淋了一遍。
孟时晚没热成落汤鸡,现在被淋成落汤鸡了。
浓重的消毒水味道淋在身上,很不舒服。
踏雪也没好到哪里去,一直不喜欢洗澡的它,被迫洗个澡。
此刻吓得跳到孟时晚的脑袋上,警惕的东张西望。
消毒水冲洗结束,玻璃房内又吹出巨大的风流,将一人一猫吹个半干,玻璃门打开,提示她们两个出来。
整整齐齐漂漂亮亮进去的一人一猫,再出来时,跟刚要饭回来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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