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靳隆感动的一塌糊涂,“谢谢,谢谢军人同志,不过我李靳隆虽然拿不动画笔了,但我鉴宝的本事还是有的,组织能用的上我的地方,我一定义不容辞为组织分忧。”
白铸军立即想到楚乔宁带来的那几幅修复好的古画,想着让李靳隆同志鉴别鉴别,那古画修复的怎么样,可不可以应下R国这一战。
于是,他立即派自己的警卫员小张去家属院一趟,将楚乔宁的几幅画以及她平时闲来无事搞的画带来。
李靳隆颤抖地捧起古画平铺在桌案上,戴上眼镜,拿起放大镜,一丝不苟细细地鉴赏。
“这是《竹雀双兔图》,是真迹啊,能称的上是国家级宝藏的作品,古画看不出有破损的痕迹,这真的是楚同志修复的?太逼真了,太绝妙了,我自愧不如啊!”
白铸军没有多说,反而将楚乔宁闲暇时的作品拿出来给李靳隆同志看。
“李同志,你看看这两张画能联系起来吗?”
李靳隆看了一眼,皱起眉头。
“这两幅怎么能混为一谈?这简直是对这幅古画的侮辱,修复古画的人能够描绘的出创作人当时的心境,证明是一个高水平的画师,而这幅画,单纯为了作画而画,上面敷衍中还夹杂着怒气和不甘,而且线条简单,这纯粹就是一幅上不了台面的涂鸦之作!”
宣传科小刘敲门进来将编辑好的部队新貌文案以及图片带来给白军长过目,不凑巧将一幅画掉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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