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安问好后,将结果呈给领队,领队公安例行公事地又将霍北铮审问了一遍,霍北铮事无巨细,回答的滴水不漏。

        所有事情阐述完后,霍北铮提出诉求,“我以人格起誓,我绝对没有对那个女童做过任何过分的举动,她能将那种事说出来,我严重怀疑她曾遭受过侵犯,还请着重调查她家里人的品性!”

        郑国霖报案时就曾提出这件事,因此公安来时特地从卫生所带了一名医护人员。

        女公安让村长准备一间房子,带着林红进去让医护人员检查。

        林红抗拒着不肯,指着霍北铮哭诉,“是他,都是他!我不要,我怕!”

        无论女公安和医护人员怎么劝说,林红就是不肯。

        霍北铮持续输出疑问,“这个女童的所作所为一点儿都不像五岁的孩子,她有着将近成年人的逻辑和思维,能把案情叙述的滴水不漏,刚才直面施暴人时都不害怕,却在医护人员检查时候害怕,说明她身体藏着她不敢暴露的秘密。

        现在她既不愿配合,又想让警方听信她一面之词想将我定罪,背后定然有人教唆和指使!”

        带队公安纵观案情,觉得霍北铮的确说的有几分道理。

        再来他是一个军人,从小兵做到团长本就不容易,何至于对一个女童下手毁了自己的前程。

        林红在听到不做检查无法定霍北铮的罪时,暗自咬牙哭着央求医护阿姨只能检查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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