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裹我没收到,我也是回来后才知道我妈把那些东西都截胡了,没有留给我一分,家里有亲戚在邮局上班,所以很轻易就能拿到手。

        至于汇款单,我也是前段时间才从婆家翻出来的,这些年他们得知有人给我汇钱,让人替我去镇上取钱。

        他们知道我娘家不重视我,所以轻贱我,磋磨我,我发现汇款单后,他们还骂我,打我,说是我的钱就是他们的钱,我一气之下跟他们说我姨妈是京城的女首长,逼他们想办法给我要回城名额,不然就去写信让他们所有人都逃不了。

        他们怕了,就真的想办法把我送回来了。”

        任秋月盯着苏酥半晌后才确定她真的不是说笑,心头仿佛被一把烧红的烙铁反复折磨。

        “不当人的娘家,吸血的婆家,好,好的很!”

        一瞬间,对那帮极品亲戚的那一点厌恶如星火燎原般熊熊不可收拾。

        她恨不能拿把枪亲手将欺负苏酥的人崩了。

        “那你的男人呢,就没有给你做主?”

        提到那个男人,苏酥的眼泪又扑簌簌地流下来。

        “他死了。我是冬天下的乡,又不小心跌到河里,是他把我及时捞出来的。后面我一直发烧,也是他照顾的我,他知道我什么都没有,就垫付了医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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