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的乘客都等着,霍北铮用了很大的力气做了一番心理建设后,将人打横抱起。

        刚抱起的刹那,霍北铮一个激灵差点将怀里人的人丢出去。

        倒不是因为重,而是怀里的女人浑身像是长了刺,把他扎的仿若灵魂出窍。

        能抱起来已是凭着一腔毅力坚持。

        好不容易将人抱下车,霍北铮将人放在站台,挽起袖子查看两条胳膊。

        硬邦邦布满伤痕的肌肉上出现细小的红点,用手一摸感觉手都长出了细小的毛,碰哪哪刺挠。

        这并不是不能忍受,只是女孩雷打不动睡的天昏地暗的模样让他十分气馁。

        女孩儿背对着他蜷缩在长椅上,霍北铮只能看到她留着麻花辫的后脑勺,长长的辫子垂在天鹅颈上,一直垂到后腰。

        这是一个难搞的女人。

        他打算等女孩的亲属来接,或者等她醒来。

        京市的治安虽然不错,可难免有心怀不轨的,放任女孩一人在这,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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