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知道了,我很听话的,”丁二毛转过脑袋回应。

        “哎,”李来娣应了声坐在床边抚摸着儿子的脑袋,心中沉闷,如鲠在喉。

        前两年这日子还过得下去。

        可是这两年闹的粮食减产多交,她那点积蓄早就在鸽子市用完了。

        两个小孩还都是长身体的时候,衣服都是她和死鬼丈夫改小给两个小孩穿的。

        几年的磨损,小孩也渐渐长大,现在也只能勉强凑出一套秋冬的衣服。

        两个小孩都很懂事,可是大女儿能干,跟着她下地干活还能算2个工分,所以衣服一直都是女儿在穿。

        只是苦了二毛,夏天还好,光着屁股出去玩的小孩多的是,但现在天气转凉,要是伤风受凉,家里连拿药的钱都凑不出来。

        “大丫,我们走吧”,李来娣怕在看自己儿子眼泪就止不住了,起身招呼着自己闺女就出门了。

        房间内顿时寂静了下来。

        相隔四五户人家,同样是泥巴小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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