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老太太也走了出来,看着在揉面的曹安民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

        (那时候南方农村土灶一般都在大厅角落,)

        “人家重新做人呢,”老爷子努了努嘴,既心疼那些面粉,又欣慰这小子勤快孝顺了。

        “倒是有模有样的,”老太太走到边上,看着正在给铁盆里加水铁盆里搅合的曹安民点了点头,脸上有些惊异。

        “嘿!奶奶,您就等着吧,今天咱们吃面疙瘩汤!”曹安民有些兴奋,正好家里还有几颗鸡蛋,他有系统,相信能给家里更多好吃的,倒也顾不得老太太拿心疼劲了。

        正好家里还种着小青菜,虽然量不多,但面都搅了,鸡蛋也打了,再放点青菜老太太也没阻拦。

        此刻老两口表面不动声色,内心已经快哭了。

        这小子重新做人的代价是不是有些太大了。

        按照他这样改,算上这点面粉和家里的存粮,家里别说坚持到年底村里分粮了,能不能撑到这个月结束都悬。

        曹安民知道老两口会心疼,但有些事他现在也没机会说出来,只能以后慢慢来。

        十几分钟后,老爷在给土灶添着柴火,锅里的水也沸腾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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