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他顾不上叫痛,努力回忆那个小女孩的种种。

        “她、她有求过我帮她回家……她的家好像是……好像是……对!‘台山’!我想起来了!她说她的家在‘台山’!”

        “‘台山’吗……她叫什么名字?”

        “陆、陆玲……”

        “这还真是怪了,你既知道她的出身地,又知道她的名字,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么多?”

        “因因、因为我骗他说……只要跟我走……我就带她回家……所以……她就把她的……名字和家庭情况……都告诉了我……”

        “……”

        李昱将掌中的伐折罗插在脚边的地上,然后蹲下身,以使自己的视线与路易斯平齐。

        “你刚才说‘让所有清虫都像狗一样死去’——是这个样子吗?”

        嘭!

        李昱捏紧右手五指,往路易斯的面门狠捣了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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