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子奸笑着拍了拍高佬的肩膀:

        “老兄,不要着急,反正时间有得是。伙计们,难得碰见一条清虫,我们今天就来一场久违的‘清虫全垒打’吧!好久没玩了!”

        此言一出,顿时引来其伙伴们的一致赞和。

        只要稍加观察,便不难发现:他们的球棒上都沾着干涸的血迹。

        这4人有着统一且极富特色的口音,他们刚一开腔,李昱就立即辨明他们的身份:爱尔兰人!

        在这个年代的美国,在美爱尔兰人对在美华人有着全方位的、不加掩饰的恶意——只因后者吃苦耐劳,拿最少的钱,干最多的活,令前者恼羞成怒,觉得是华人抢了他们的工作。

        在释出无比强烈的恶意后,这4名爱尔兰人直勾勾地盯着李昱的脸看,似乎是想在他脸上找到恐惧、惊忧的表情,以供他们取乐。

        不过,他们很快就失望了。

        无论是高佬的叫嚣,还是其他人的高声狞笑,都没能让李昱动一下眉头。

        他始终保持淡定,一副见怪不怪的淡定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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