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溪的声音带着一股子莫名其妙的自信。
“可是..那毕竟是晨总提出来的方案，我们这样直接反对，会不会……”
“怕什么？”
“楚晨再厉害，他又不是我们的老板，他懂游戏，但他懂文学吗？他懂艺术吗？我们这是在帮他纠正错误，是在维护游戏的灵魂。”
“再说了法不责众，我们这么多人签名，他还能跨公司，把我们都开了？”
林溪环视了一圈，看着周围那些或认同，或犹豫的脸，心中越发得意。
她很享受这种成为焦点的感觉，享受这种以“思想领袖”自居的姿态。
从大学的文学社社长，到进入社会。
有那么一段时间，她感觉自己完全失去了焦点，也完全融入不了工作，她写的东西，发10次上去，要被那个叫苏晴的神经病驳回七八次。
剩下两三次，还是她让其他人代写，才过的。
本来这事就让她很不爽了，结果又冒出一个什么文案实名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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