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居然就这么随意地又睡过去了,哪还有一个客人的自觉?
将军到底是心善之人,竟从未苛责。
但她不能再这么随意了。
沈清颜暗暗自省,潜意识里不希望将军觉得她是一个没有规矩的粗野之人。
虽然整个上京城的人都是这么觉得的。
“先吃些东西再说。”
他将手中的碗递给沈清颜,悠悠地说着,“你住在这里其实我心中是欢喜的,不仅是我,陈嬷嬷,还有我身边的洵墨、鹊羽都是欢喜的。”
他这么说让沈清颜突然想到鹊羽那一声王妃安好,端着瓷碗的手抖了抖。
“将军过誉了,臣女有愧,您是皇叔,是我的长辈,能得您欢喜是臣女之幸,上京城……”
无论他是何用意,她都不能再与他有过多的接触了。
这两日之事传出去于他名声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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