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吧。”
“既然回不去,那就不回去了——”
“以后,我罩着你。”
程烟晚也笑了。
她的笑,好像三月春风里,溪水边探出的那枝娇柔的桃花,美艳绝伦。
笑完后,她有些别扭的扭开头。
仿佛是在惊讶,自己怎么和一个陌生人一口气说了这么多话……
最后还用了这种耍赖的口气。
而对面的何序更惊讶——
全校不都说程烟晚面部神经受过损,天生不会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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