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思猜着肯定是题不好答,希望不大,他已经听到几个人小声骂主考官了。

        顾爷爷驾车带顾家曾祖父去了大夫那里。

        车上,正安静坐着的顾家曾祖父突然破口大骂了起来:“‘禽兽之谓大丈夫’,这出的什么劳什子的截搭题,不会出题净会出幺蛾子!乡试正经,就跑到院试上来显摆了!能得你!都不怕被御史弹劾革了职去!”

        而后,顾家曾祖父便骂骂咧咧了一路。

        顾思睁大眼,曾祖父骂人的行为刷新了他对他的认识,也不敢问,想着骂出来心里痛快了也好,省得憋在心里憋坏了。

        但其实,他心里还在说:你自己不会答还骂人家主考官,再难的题,也都有人答得好。

        等到了医馆,顾家曾祖父骂完,心里也舒坦了,大夫给他把了脉。

        顾家曾祖父看着康健,其实老毛病小问题一堆,大夫说,一个个治,至少得一两个月。

        “不能一副药都治么?我们家在村子里不在府城。”顾思不懂这个,奇怪地问。要是能多开几副药带回去吃最好。

        白胡子大夫笑了:“这世上没有一副药把所有病都治了的道理,要先治虚症,再治卒中,而后再整体调理,我要根据病人的情况调整药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