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大哥,二姐。”她一一见礼。
手惟昭起身扶她,“不必多礼。”他打量她一眼,见她气色尚可,略感宽慰,“这几日可还好?”
“劳大哥挂心,我一切安好。”她落座,目光转向惟柔,“二姐怎么也来了?”
惟柔眼圈微红,似是哭过,闻言只低头不语。手惟昭叹了口气,道:“我们今日前来,实为向霖之事。”
手无得心头一紧:“向霖怎么了?”
“他……被人弹劾了。”手惟昭沉声道,“昨夜御史台递上奏本,指控他在户部任职期间,私吞赈灾银两,数额巨大。”
“荒唐!”手无得脱口而出,“向霖为人清廉自守,怎么可能做出此等事!”
“我们也如此坚信。”手惟昭苦笑,“可证据确凿,账册上有他的签名,押印也属实。今晨圣旨已下,革去其职,关押刑部大狱,等候审讯。”
手无得猛地站起:“我要去见他!”
“不可!”手惟昭一把拉住她,“你现在身份不同,贸然涉足此案,极易惹祸上身!况且刑部重地,岂是你能随意进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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