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那第二求呢?”

        温钰愈加恭敬,“郑氏一族素来忠勇勤厚,端重循良,臣受其恩庇,敬其忱聿,特为郑氏族长郑宣请封,以承袭郑懋武yAn侯之位,克承清白之风,嘉兹报政,再接力效忠於陛下。”

        谈笑间杀气四荡,瞠目结舌是呼延晏唯一的神态。

        皇帝目光冷冷逡巡在他面上,多日来砥磨的戒备,全然在今日一触即发。

        他的眼里,温钰此时像是一只蓄势待发的小兽,在等待时机,好似要匍匐虎扑住更大的猎物。

        更大的是什麽?是郑氏旧部附为羽翼,厚力支持吗?可一个亲王经日苦谋拥戴是要做什麽?

        谋逆吗!

        皇帝善於JiNg於算计人心,有着与生俱来捕捉敌人的警觉,经连些日的风声,他几乎肯定温钰此刻的所想所要——是郑氏的支持。

        可越是那麽恳切想要得到的,他越是疑心忌讳,越是咬牙痛恨,他以为那日叫李广送的“赏赐”足够提醒他是在犯上,可他显然不为所动,甚至在大殿之上,众人之面,施以明谋,b他就范。

        那一丝厉芒几乎难以控制得从皇帝眼中流露,但随即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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