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蹲了下来,跟她平视,眼里有祈求的光,“你再为我点一次朱砂好不好?”
“嗯?”媞祯有些彷徨,眼睛眨了又眨,“一个大典而已,还至於紧张成这个样子。”
他恳切是点着脑袋,眼中的cHa0热更盛,“我求你了。”
日光莹白,悠然漫行在他的侧脸,像流泻而下的一汪溪水,虽然不懂,但媞祯还是照做了,她像之前一样,用小指在唇上匀了一匀,轻轻点在了他的眉间。
朦胧中那张脸抬了起来,就像盈盈春水一点吻在了她唇上,媞祯心里弼弼直跳,指尖轻颤,连气都不敢喘,却没有想把他推开,让他予取予求。
他也不敢冒进,害怕她反感,只能一点一点的,像蜻蜓点水一样,若即若离亲近着她的距离,直到见她已经把眼睛闭上了,才敢一步步沉浸在丰润腻滑的美妙触感中。
紧张,惊骤,却又满心欢喜。
他伸手延上她的肩,捧着她的脸,额头慢慢跟她抵在一起,满面皆是春sE笑影,“像不像做梦一样?”
窗外的风带来花木的清香,跟墨香融在一起,停留在口鼻间,媞祯低着眼睛,有些怔怔的,“什麽做梦,分明是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桌上有被咬了一半的软酪,温钰的笑也漫然划到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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