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风声像浪涌一样奔流,直yu撩过皇帝的心尖,“依你之见,该如何?”
“杀之!”
皇帝敏感地颤动了一下眉毛,定定的看着他。
庞统道:“祁昊手中兵力为了抵阻阙氏叛逃,分散於永石、幷州、武乡和上党各两万,平yAn和汾Y的兵数加起来已不足三万,陛下可直击汾Y大本营,兵分两路包抄上党和武乡,阻断北面援军,那祁昊必孤援败北!”
宛如惊雷滚滚,直贯入脑海。
皇帝几乎毫无防备得听到这番彻头彻尾的出卖之言,甚至连温钰也不想他能对昔日的旧主抛卖至此。
一时间,静默成了他们共同的形态。
庞统立刻从怀里掏出一卷纸,呈在头顶,“这是臣连夜画的军事防备图,陛下可做三分参考,以试臣之诚心。”
口角决断如锋,适才将温钰从空想中割裂到现实,不得不迈着沉顿的步子,从他头顶接过,递到皇帝面前。
皇帝本就是昔日领兵战场的武将,十六年前从冀北一路直驱长安,对平yAn一带领地形势何其不是心中有数,只是看过一眼,便知此图有六成可信。
然而越是可信,他看着庞统越是害怕,心中不安的情绪越来越重,x中的冥火就像身侧的菩提g0ng灯一样,烧摇摇曳曳,颤颤巍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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