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雨仍然在窗外咆哮,温钰转动着眼珠,“你怎麽知道?”
媞祯仍一派温文,“阙氏的特令我都能劫,你觉得我还会有什麽不知道?”
说着,眼里就不觉露了一点讥诮之意,“中山王是你的亲二叔,他当年随你父亲南征北战立下赫赫战功,你父亲宠信手足,特将长安受他就藩,这一守就是四年,你说他过惯刀口T1aN血的日子,还能安享太平吗?”
媞祯扭过身子,直gg迫视温钰,“我想即便他心如止水,恐怕他的十万铁骑也不会心如止水吧。”
其实说到此处,彼此之间已经大敞四开,温钰不是心不灵的,可对於她的一句一句抛问,只能避重就轻。
“不论事实如何,我都感谢姑娘救命之恩。”
若流云从容,似柔夷婉顺,再泥淖W浊的环境里,他的优雅从始至终。
媞祯淡淡回想,“两年前崇明大街,我有幸见过端慧太子一面。相见便是相识,相识一场又怎麽会谈言谢呢。”
温钰心念电转,面上不露。
他心里羞赧,尤其是在自己最颓丧的时候,原以为再次相逢处境已经很难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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