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天特别晚了,她像往常一样留在他房里看书温习,不知怎麽就鬼使神差的贴到了他的身边,她说她有些地方不懂,他问她哪里,她就假意给他指了指,等他低头在构思话语的时候,她就顶着胆子把唇贴在了他的唇上。

        那是她第一次亲吻一个男人,印象里他的唇温热莹润,细腻玲珑。起初他也是沉迷了,伸手g住了她的腰,r0u着她的头发,薄薄的气息扫在脸上,一点一点的感受彼此的亲密。

        好像一切水到渠成的时候,他忽然屏住喘息,将她推到了地上,慌乱逃了出去。

        她不知道他怎麽了,就怔怔的坐在那里,而沈望舒一夜都没有回来。

        自那以後,他对她还是一样的好,就像什麽都没有发生过,只是他再不准她进他的卧房。

        她也不明白,明明他已经动心了,为什麽会这麽抗拒呢?可到底她也不想继续探究,毕竟人世间的一切事情都可以强求,独独在情事上强不得求,所以很快她就释怀了。

        没想到浑然过去这麽久,这段荒诞而又幼稚的Ai慕,还有再被翻出来鞭策的时候。

        周宜水把身子往前靠了靠,好奇的问她:“如果沈望舒没Si的话,你还会选择刘温钰吗?”

        媞祯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她端起茶水润一润唇,如实所述,“会。”

        “因为这本来就跟沈望舒是生是Si没有一点关系,刘温钰就是我的选择,是我复兴安yAn石氏的选择,从不因任何人事物改变而改变。”

        周宜水叹了口气,“我坐在府衙里判案子,总是怕属下对事对情分得不清,唯独在你身上,我怕你分得太清,伤了自己,也伤了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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