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挫脸白得挠头,他的错处驳不了话,留在长安这些日子,确实在人家家里混吃混喝,偏叫媞祯一道令给人抛诸脑後了,霎时心一虚止不住往媞祯身上瞟。

        周宜水把扇子搭在桌面,“别看你姐姐,你姐姐也是个不可供的人。”

        媞祯似笑非笑的看他,“那你还来找我?”

        “嘿,老同学回长安,哪有不拜访的道理。”周宜水提起壶又沏一杯茶,“何况……我不是还得祝贺祝贺你,钓了一条大鱼吗。”

        他支吾了一声,“准确说,应该是你养大的鱼。”

        媞祯拿起杯子让他添了些水,“这长安的的权贵再好,也不如自己亲手教出来的好,虽说身份高贵的大有人在,但是人品可贵的却是寸土寸金。”眼里不觉深意满满,“刘温钰很合我的人选。”

        她说的并不错,连周宜水自己都不能说假,若真是从现在的长安城中择主,临海王是个金玉其外的sE包,南yAn王是Ai做表面贤德的狐狸,永安王年岁太小不适用,皇帝年纪又老不顶几个年头,都不是能与之利益捆绑的明君。

        周宜水手里托盏,稍稍一顿抬眼看她,转头跟央挫说,“我让人拿了好多点心,你去让厨房装些拿过来,咱仨一起吃。”

        央挫一听P颠P颠去了,等屋里肃清,方才继续那番谈话。

        周宜水抚了抚膝盖,“刘温钰确实有‘士中君子’的美名,你择他为主也不意外。”

        媞祯道:“那你还不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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