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是风雨还是平静,都和李辰没有太大的关系,此时他正在李家庄的工坊里,研究造纸术。
其实造出那种最原始的纸张,应该并算不得什麽难事。毕竟连东汉时期的蔡l都可以发明造纸术,更别说李辰拥有着前世海量的知识。按理说并不复杂的造纸术应该不是很困难,可偏偏他就是不行。
李辰现在用的正是本该东汉才出现的蔡l造纸术,用树皮、麻头及敝布。鱼网以为纸。先捣制成浆,取膜而去水,後晾乾,而制成纸。
“不应该啊,到底那里不对。”李辰看着眼前几盆满满的浆糊,心中嘀咕道。
这浆糊已经经过许多次的调试,各种b例也都试过了。可这浆糊晾乾後却怎麽都无法成纸,晒乾後极其脆弱不说,还一碰就烂。
“哥,你还记得怎麽作酒的时候吗?”六子在旁边伸着脑袋问道。
“你是说,用纱布滤?”李辰问道。
“先煮後滤,这样浆糊会细一些,作出来的纸相对来说不会太过粗糙。”
“不过这纸浆太过粘稠,用纱布肯定是滤不出去的。你们且在这等着别动,我去编个竹网。”六子看着盆里的浆糊说道。
人们都知道是是成功就是百分之一的天分加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可却不知那百分之一的天分同样要胜过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
没过多时,六子拿着一张蔑席走看过来,这蔑席以竹条打框架,用芦苇草密密麻麻的编制成渔网状。这网眼不密也不疏,看起来非常舒服。
经过几日的观看,六子已经将李辰造纸的步骤记在心里,相b於李辰两眼一抹黑式的粗暴实验,六子彷佛已经在心中演练了无数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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