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了,如果需要的话,我愿意投资。”

        那头没有声响,邬荧等了一会儿,猜测他应该是睡着了。

        她不会小气到和醉鬼斤斤计较,反倒是甘聆表现出极大的敌意:“轻率不负责。”

        “羔羊之病和三年前的刺身相比,故事结构更加精妙,也是目前为止最好的一个作品,所以我想试试看。”邬荧伸手揉揉他发顶,温柔地像在安抚一只小动物,“小聆,没什么的,不要为我感到委屈呀。”

        甘聆有轻微自闭倾向,或许是小时候说话结巴被欺凌导致的,对日常生活没有太大影响,唯一让邬荧感到苦恼的是:自闭倾向的人往往会格外依赖一个人或物,而甘聆依赖对象是她。

        此前几年症状尤为明显,他不爱和邬荧以外的任何人交流,一切情绪都因她产生或消亡,邬荧要是受什么伤,他绝对第一个心碎流泪,啪嗒啪嗒,珍珠似的大颗滚下。

        榨取他人苦乐。

        简直……像丧失了自己的独立人格。

        邬荧给他擦干眼泪,伸手抱了他一下,是很干净很善意的拥抱和触碰,阳光般温暖得让人想流泪。

        她缓缓开口说:“小聆,你不是我的附属品。”

        “你应该学会克制,停止你的入侵行为,现在这样不对。我们先从第一步学起:你必须要适应一个人吃午饭。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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