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县令说:“就是你写的那篇河伯赠妾赋里的那个女子。”
贺畅之道:“那不是河伯赠与某的吗?如何还她?”
杜县令板了脸,说:“我们两家乃是世交,所以劝你,你何必为了一个奴婢得罪县主。”
贺畅之却说:“贺家的确和杜家世代交好,互为姻亲,但你只是別支子孙而已。”
杜县令一时被噎住了,上不上,下不下,好似便秘了好几旬。
杜县令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心说我不管了,是你自己非要惹那个活阎王县主的。
杜县令说:“那我就回县主了,你既不愿意去见她,也不愿意把奴婢还给她?”
贺畅之还是风度翩翩的样子,拿着羽扇,说:“光阴易逝呵,美人变悍妇矣。”
杜县令有种暴躁之气从脚底窜到头顶的感觉,但又被他压下去了,他不想再管这人死活,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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