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传来萧萧退潮声,软包门笨重厚实,大概是底部的消音棉条有些胀出,礼宾小姐走后还咧出一条半掌宽的门缝。

        姜厘沉沉叹了口气,在原地顿了会,还是抬步向前,准备去把门关好。

        女生手背纤薄,右手中指最外部的指节上包着张创可贴,里面盖着她近三年来写字磨出的厚茧。

        大概是刚才碰了水的缘故,创可贴褐色的边缘翘了角。

        姜厘抽空低头将翘角摁下去,手指握上门把手刚要推,忽然闻到一股浓艳的香水味。

        走廊两位富商太太挎着精致奢包,边走边抬着小镜子摇曳生姿地补妆。

        “要我说陈董也是个专情的,寻常他这种资产的男人,老婆去世后早就再娶了。”

        “这你就不懂了,男人到一定位置上,不娶可比娶舒服。没听说么,陈董丧妻后不知道换了多少秘书助理,还有不少经商的女强人公开承认喜欢他,这种环境下……你知道人家背后玩多花?”

        说话的太太朝同伴抛了个暧昧的眼神,声线又放低了些:“不过,他不娶倒还有其他原因。”

        “什么原因?”同伴眼神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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