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她把电脑放下,起身往樊听年的方向走去。
樊听年坐在长沙发的最左侧,沙发旁有一个不高的深棕色实木椅,初颂忽略男人越皱越高的眉头,保持着半米的社交距离,在实木椅上坐下。
这是一个很合适的距离,既不会因为过近让人觉得不适,配合温和亲切的语气时,又能拉近人的关系。
她抬手示意了一下石膏像,亲和的语气:“您是要给这个石膏上色吗?”
刚进来时她就发现了,樊听年之所以不想回答她,还有另一个原因,她进来之前他貌似在给这个石膏上色,她进来之后,打扰到了他做这件事的进度。
石膏像长而造型复杂,他想一个人上底部的颜色有些困难。
初颂示意茶几上很薄的工具手套:“我可以戴手套,帮你扶这一端,让靠近你的那端翘起来,让你把最难的底色上好。”
窄而长的石膏像,想要底部上色均匀,初颂说的是最好的方法,但现在困扰樊听年的是另一个问题。
她太香了。
他分不清具体是哪种水果香,有点像桃子,又有点像苹果,丝丝缕缕,随着她发丝飘动和说话,都在往他的鼻下钻。
他很认真地考虑要不要趁这个机会,直接把人丢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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